嘟嘟嘟

uid,76956,需要Q的话,可以私我,以及建议加完以后屏空间,或者拿完文删也OK,wb:wb起名太南了,可以删我的(*゚◇゚)

【贤羽】Nice Boy(上)

双A前提下的养父子pa

叙事很乱很雷很ooc

被雷到了概不负责,慎点







“要是飞羽真怀孕的话,那个孩子是该叫我哥哥还是父亲呢?”


“……”


飞羽真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贤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或者说对于现在的事有种是不是自己只是在做奇怪的梦的游离感,和alpha身体内部像是被撕坏般的痛感几乎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受。


身为alpha却做这种被侵犯的梦,甚至侵犯自己的对象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养子,这样未免太不像话了。


不过如果一切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境,那也无所谓,但是被侵犯的痛感让他的灵魂不断被抽离,又不断被揉成一团塞回去——这不是在梦里可以感受到的痛感。


“飞羽真不想吗?”贤人轻轻吻了吻飞羽真的眼角,咸咸的味道让他微微皱起眉。


被挤开退化严重的生殖腔被强制打开的苦楚让飞羽真变得失语,贤人甜而苦的信息素味道都变得淡了起来,浓烈的血腥味喉管下传,强烈的恶心感顺着胃部升腾起来,他被折磨地无声张开嘴的时候,牙齿上被黏上了血液,天性让他抗拒被其他alpha压倒侵犯,然而在这样的事实成立后,即使他没有被标记,他也隐约意识到两个人的立场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不过他的大脑并没有思虑这些的余裕,而是不停想着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自己做错什么了呢?还是贤人遇到了什么样的事呢?


几乎要停摆的大脑思虑着这样的事,对于正在遭遇的事情则是逃避一样不多加思考,尽管痛感是无法无视的,但是他仍在做些无用的自省,以此减去些情感上的痛楚,不至于连心脏也一同抽泣起来。


“飞羽真……很痛吧……”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难以说出口,都做到了这种地步,道歉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只要把“对不起”这种话说出口,就一定会被原谅吧,毕竟飞羽真就是这样,无意识就开始溺爱孩子的长辈,又是自我奉献的人格。就算被过分对待了,也不会责怪别人……现在也是如此吧。


“贤人呢?”飞羽真的声音比贤人刻意压低的声音还低很多,气音一样游离,“这样做,高兴吗?”


他轻轻摸着贤人的脸,看起来不是这样的,贤人的眼睛几乎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真是个慈悲的问题,毕竟是飞羽真,不过这样还有余力关心别人……他没能回应飞羽真的慈悲,犬齿深深地咬进飞羽真的腺体里,两个alpha的信息素冲撞起来,没办法像是和omega那样相融起来,本能让他们几乎要冲突起来,飞羽真内敛的信息素失控起来,平时温和而清新的信息素变得焦躁起来,其中的攻击性让贤人忍不住皱起眉,但是他依旧死死咬着飞羽真的腺体,几乎像是咬住猎物喉咙的猎豹一样,犬齿深深地嵌入飞羽真的皮肉里,血液里浸染着松木和阳光的味道,几乎像是在白日里的松木林里发生了一场屠戮一样,奄奄一息的鹿在阳光氤氲下流下了泪水。




两个alpha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沉默着度过,从第二天开始,他基本就待在书房里,对着稿纸也没有写什么,有时候落笔写下来的是“贤人”两个字,他没有怨恨,但是也不知道如何面对。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状况,到底是那一步做错了。


阻隔剂让他没办法靠信息素判断贤人的状况,不过通过冰箱里的食物,开关的声响还是让他可以猜测一下贤人现在的情况。


第四天的时候,飞羽真终于出门,两个人第一次碰面,贤人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杯水,看着飞羽真出去。他的嘴唇轻颤着,浅色的眼睛抖得厉害,几乎像是下一秒就会出现裂纹的玻璃珠一样。


飞羽真狠下心把门关起来,听到水杯落到地板上的声音,让他的心也颤了颤,他靠在上面轻轻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孩子。他出门买了些东西,最后带了一份巧克力闪电泡芙回去。


后颈的腺体已经不再痛了,但是被咬入的感觉还残留着,抑制贴下面粗糙的疤痕也没有平复,这对于alpha而言很不自在,被人侵入的感觉……


飞羽真的睫毛轻颤起来,身体被撕裂的痛感又被回忆起来,生理构造让alpha在那种时刻比omega还要脆弱,贤人当然没有能标记他,但是alpha被注入大量的信息素是比omega被标记还难熬的体验,排异反应让他一个人在书房那个不算太舒适的环境里烧了三天,他时常感觉自己的嗓子里卡着一块黑巧,难以在他喉咙里融化,却又有些恶作剧一样甜蜜的尾调。


他希望自己如今的生理状况和心理状况都可以支撑着和贤人好好谈一谈,无论如何,他都是他所钟爱的孩子。


回到家的时候,空的玻璃杯杯摆在桌子上,然而地板上还残留着大量的水渍,飞羽真大概可以想象到贤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用抹布把水渍擦干净,在客厅里待了一会儿,对于要和贤人谈谈这件事颇有些事到临头的紧张感,手像是之前的贤人那样轻颤起来。


自己可不是孩子了……飞羽真咬了咬嘴唇,紧紧握住自己的手然后拎着泡芙到贤人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他咽了口口水,久违地喊出来了“贤人”这两个音节,他没来得及去担忧自己的声音是否有异常,依旧无人回应他这点让他下意识提高了音量,他压抑着心里拧在一起的紧张感和不安感打开门,另一个alpha的气味格外浓重,但是里面没有人。


他的心狂跳起来,喊着贤人的名字一个一个的打开关着的房门,最后在书房里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人,他已经忘记了手里还拎着一盒泡芙这件事,现在随着他垂落的手指掉在地上,手上有变轻的感觉,但是心脏却像是也随着泡芙一同跌落,露出了柔软的奶油内陷。





小小的红色的花朵在空中绽放完一瞬就凋零在地面上,像是红蝶在空中就身体四散了一样。





地面蜿蜒出红色花瓣汇聚的湖泊,抖动着的湖面,似乎是不安分的蝶翼一样。


飞羽真的呼吸被撕扯着不得不停下来,他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大量荒诞的图景,关于红色的,关于死亡的。


现在都因为血腥味变成真实。


飞羽真似乎失去了一些感知,他扑到贤人旁边,血液洇湿了裤子的布料,他看着贤人静谧而苍白的脸,上面还有着一串血迹,一时间失去了判断的能力,除了流泪喊着贤人的名字以外做不出任何的反应,直到看见贤人的胸口还在起伏时,终于记得打电话,找急救箱进行一些急救措施。


医护人员都在安慰他,“并不是很严重”,“急救措施很及时”,“已经脱离危险了”……


“你的弟弟已经没事了……”医生出来口罩还没摘就这样告诉他。


飞羽真无力去纠正他的错误,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有很多容易做傻事的,还是要好好沟通才行,父母,朋友的关系都很重要。”护士和他说着话,并没有指责的意二抱歉 我现在就是贤人的父亲。”


留下愕然的护士,缓步走进病房:不只是父亲,还是贤人的朋友……是自己太糟糕了,才会变成这样。


飞羽真的思绪有些空泛起来,他坐到贤人的床边看着贤人的脸无法思考,一些回忆则是从深处浮了出来。




第一次和贤人相遇的时候,他是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和贤人认识的。从那个时候开始,贤人的功课就很好,过了段时间他就明白,隼人先生雇佣他的目的并不是因为贤人的成绩,而是想要有人可以陪伴贤人。


贤人大概也明白了,不过他最忠实的朋友似乎是书本,那也是飞羽真最忠实的朋友,所以他们很快成了朋友。


该说是预感还是怎样呢……隼人先生在某一天失踪了,与其说失踪,消失这个形容更为恰当。其结果都是:贤人失去了他的父亲。


自己从那时开始到现在都做了什么呢……


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照顾好贤人了吗?




贤人睁开眼睛的时候,很慢地看见世界被点亮的样子。飞羽真的头发被他揉的很乱,微卷的额发粘着皮肤,他很慢地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事,眼睛垂了下去。


自己又任性了。


“醒了吗?”


飞羽真的声音哑的很厉害。


贤人没能说出什么,他也说不出什么话。


飞羽真也没继续说什么,他哭了起来,他很少哭的这么厉害。


“飞羽真……”贤人慢慢坐起来,飞羽真抱着他哭了起来。


“对不起……”贤人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手腕上的痛感提醒着他自己做的荒唐事。飞羽真哭的越来越厉害,贤人的肩膀上越来越重的湿意,让他道歉的频率变快起来。


“对不起,飞羽真……”


“为什么……为什么会让贤人变成这样呢?我…明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飞羽真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应该想要和贤人生活在一起…”


“不是的……”贤人摇了摇头。


“对不起,贤人…… 对不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贤人轻轻拍着飞羽真的背,明明是自己的问题,为什么道歉的是飞羽真……


 贤人的鼻子轻轻蹭着飞羽真的侧颈,阳光下的松林气息很淡,但是依旧残留着,那样温暖又清新的味道,因为他变得有些阴郁起来……啊,明明是觉得很抱歉很难过,但是为什么呢?有些满足的感觉,啊,真是过分,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最后却还要飞羽真道歉,自己还为此暗喜……完全可以说恶劣了。


贤人的手又抱紧了飞羽真,伤口有崩裂的感觉,他依旧抱着飞羽真,浅色的眼睛轻轻闪烁着。


“抱歉,我只是以为也要失去飞羽真了,所以很害怕。”


贤人轻轻吻着飞羽真的侧颈。


“就这样吗?”


“这样还不够吗?”


飞羽真轻轻摸着贤人的头发,轻轻说了一声“笨蛋”。


“就因为这种事情……”




贤人的伤口的缝合线显得他的手臂像是什么有裂痕的瓷娃娃一样,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了丑陋的疤痕,让飞羽真心惊。


飞羽真的眼睛时常盯在贤人的手腕上,那以后贤人就习惯在里面穿着一件高领长袖的内衬,长长的袖子把那道伤痕遮住了。


外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后遗症,但是两个人的距离有一种恢复到有些奇怪的标准线上,没法和以前那样亲密,但是平和了很多,几乎是冷却下的情侣那样。


出院前医生提醒过贤人的信息素有些紊乱,像是很快应验了医生的话一样,贤人的易感期很快到了,飞羽真把他那件厚厚的内衬脱下来,换上了更舒适的棉质睡衣。


贤人在易感期里对他并没有敌意,也不算是很意外的事情,贤人似乎把他当成omega来依恋着,会无意识地寻找着他的气味,抑制剂并不能阻止贤人散发过量的信息素,两个人的味道又交杂在一起。飞羽真释放着少量的信息素,克制着自己对抗的本能,他有些这样的情况和自己有关的感觉,贤人是新生的alpha,他的信息素可能会诱发出一些不太好的


高烧的体感让贤人很不适,让他想起来分化的时候无边的热潮感。


“啊,飞羽真…”贤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裸露着的飞羽真侧颈,上面没什么牙印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额头上的冰贴已经和体温持平,飞羽真的手轻轻抚摸着贤人的脸,低头看了眼,看见贤人醒了,手就隔着温热的冰贴摸摸他的额头。


“有好受点吗?”


贤人点点头,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才退开些。


“抱歉……”


“没什么……”飞羽真慢慢把贤人揽进怀里,“想做吗?”飞羽真轻轻吻了吻他的发旋。


“……”贤人怔住了,飞羽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贤人一边反复确认着自己有没有听错话,一边意识到飞羽真是认真的,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要吗?”


飞羽真把贤人头上的冰贴撕掉,贴着他的额头,他的体温还没降下来,这让飞羽真的眉毛微微皱起来。


“为什么……”贤人看着飞羽真眨了眨眼睛。


“贤人不是很难受吗?”


“那……”贤人摇了摇头,“也不需要飞羽真这么做。”


飞羽真看着他,一向温和的黑色眼眸稍微沉了下去,“这不是需要不需要的事情……那贤人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抱我呢?”


贤人的瞳仁晃悠起来,飞羽真抱着他吻了吻他的鼻尖,很慢地向下吻去吻他的嘴唇,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理由…不重要,关键是贤人真的想要那么做吗?”


贤人看着近在咫尺的飞羽真,他的眼睛又和平时那样,显得很温柔,只是多了一些掩藏不住的哀戚。


“我不知道……”


“这样啊……”


贤人的眼睛低下去,他没想到飞羽真这个时候会提起那件事,他没对飞羽真说谎,他也不觉得两个人因此产生的芥蒂会消失。


“贤人……喜欢我吗?”


贤人看着飞羽真的眼睛点点头,飞羽真却没有再说话,把衣服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牵着贤人的手,握住他的手指让他触碰自己的胸口。


飞羽真的身体并不柔软。


因为他是男性alpha,所以不会有omega那样的体格,因为不够柔软,所以很容易弄坏的感觉。


大概,那就是飞羽真现在期望的事情。


贤人的眼睛闪了闪,摇了摇头。他不能,不能犯下同样的错误。


飞羽真无言地看着他,贤人也看着他,帮他把扣子重新系上,因为体温的原因指节蹭到的飞羽真的皮肤很舒服。贤人忍不住吻了吻飞羽真的嘴唇,清凉的嘴唇像是露水那样有些甘甜的滋味。


“对不起,飞羽真,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我明明不想让你难过的,也不想伤害你,对不起…”


飞羽真握着他的左手手腕,上面的疤痕淡了很多,白色的一道横亘在青色的血管上面。他的眼睛慢慢变得湿润起来,“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贤人。”


“抱歉,飞羽真,我不会了,我保证。但是飞羽真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飞羽真回忆着贤人说的那句话,他想贤人最想说的是:不要抛弃我。但是因为害怕,所以甚至无法把这句话说出来。他知道这点,一直都是。


但是,刚刚贤人说了什么?


“抱歉,贤人是想这个学期寄宿吗?”


“嗯,可以吗?”


“当然……但是,为什么突然想寄宿了呢?”


飞羽真看着贤人:贤人原来没他想的那样依恋自己啊。


“嗯,因为想试着一个人生活看看。”


学校宿舍可算不上一个人生活……飞羽真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在家长栏那边签了字——自己以后才是一个人在生活。


说不上是不是变得寂寞了,贤人上学的时候本来也是不在家的时间比较多,要说变化,大概是从一个人吃早饭和午饭变成一个人吃三餐了。


餐桌上从那以后就变得很安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但是不同以前那样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了。


依旧会通过手机联络,但是发的简讯总是都不长,贤人的消息无非是“我很好”,“考试没问题”,飞羽真觉得他几乎有些敷衍,总是自己问一些,然后再回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


也许,真的是变得和成年人那样了……


飞羽真把手机收起来,他不是很强势的个性,教育这种事又信奉自然主义,尊重孩子的意愿,所以这种情况,他也不会抒发自己这样对孩子的依恋感,还没到真正分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自己做为长辈的矜持,不会在孩子撒娇前,先显露出自己的脆弱。


那样没办法让贤人依靠的对象。


但是要是贤人不再需要依靠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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